…十五岁你回来后的那天吗？”
离越不动声色道：“隐约记得一点，但是不很清楚，你讲给我听吧，也许我能回忆起来。”
程诺简直是欲哭无泪了，他真和“未成年”时候的离越那啥啥了啊？！
不过显然现在不是自责的时候，程诺是真担心离越还有什么穿越后的不良反应，便忍着羞耻干脆从他刚穿过去那天两人初次相遇开始讲起。
这么回忆下来，他发现那些记忆居然是清晰如昨，说着脸上不觉就带了些笑意。
离越静静地听着，出神地看着那双漆黑明亮的眼睛，甚至能随着那个柔和又悦耳的声音清晰地看见那些画面。
这完全是他会做出的选择，他能做出的伪装，甚至能想象出自己是怎么一步步攻克这个人的心……他适时接着程诺的话道：“然后呢？”
程诺眉眼都是弯弯的：“然后你就做了奥特曼和叮当猫的傀儡，不过叮当猫那个只能当观赏品了，你也说过，他没手……”
离越微笑道：“是么？那么这里和那边，你更喜欢住在哪里？”
程诺有些局促地看了眼离越，低声道：“哪里都好——不过，你得陪着我。”
离越胸口一阵悸动，把头埋在程诺的肩膀处很压抑地低声道：“自然。”
不管怎么样，这个人都是自己的了，便是另一个“自己”出现，他也不会相让！
虽然心里还是很担心，程诺被折腾地也是有些累了，说话也变得断断续续的，眼皮不住往下耷拉。
离越的心一片柔软，搂着程诺低声道：“睡吧，其它的以后再说。”
程诺贴着熟悉的身体，“嗯”了一声便闭上眼睛，呼吸很快就变得绵长而平缓。
离越静静看了他一阵，缓缓坐了起来，屏住呼吸替程诺检查了身体。他刚才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了，只怕是伤了程诺。果然，那处微微有些红肿，尚有些未干涸的白腻液体……
知道这些都是自己留下的，离越的心脏剧烈地跳动了几下，打开储物袋想拿出条干净的软帕帮程诺擦拭一下。
只是打开后他就愣住了，眉头微微一蹙，里面的东西……和记忆里不一样。
之前储物袋里的傀儡他很清楚，是活人的皮肤和眼睛作为装饰，现在那排看起来古古怪怪的傀儡是怎么回事？其他的东西也变了，多了灵木灵草的种子花盆之类的东西，而且储存的衣服风格也变了……
之前都是程诺帮他拿的易容丹，他那时候心思恍惚，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些异常。联想到程诺之前的那些话，离越眼瞳微微一缩，不会是，自己真的忘记了什么吧？
一念至此，离越就觉得一阵剧烈到极点的疼痛猛然袭来，全身都抽搐似的酸痛无力，额头的汗水大滴大滴往下流。
他紧紧咬着下唇不发出一点声音，唯恐惊醒了程诺。
待到那阵奇怪的疼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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