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呃……”
盛凌雪闷哼一声，随即捂住了额头，有血流了下来，刺眼的红。
“把这个女人赶出去，我们程家不欢迎她！”
暴怒的声音响了起来，程母气愤的瞪着盛凌雪。
姜瓷没想到会是这样，转念一想也大概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事，随即冷眼看了一眼盛凌雪，紧接着来到程母面前，“伯母，干嘛为了这种人生这么大的气？”
程母握住姜瓷的手，“小瓷，你怎么能把这样的人带到家里来？你知不知道我原本已经准备好了婚礼，结果这个女人竟然跟别的男人在一起了，这个欺负我们家小安啊，可怜我们家小安那么喜欢她，真是太可恶了！”
姜瓷眼眸闪了闪，“确实挺可恶的，这样也可以让程锦安长长记性，不至于什么样的女人都喜欢。”
程母叹息，“唉……”
盛凌雪不顾额头上的疼痛，直接跪在了地上，“伯母，对不起，是我辜负了程锦安，我向您道歉，给您添麻烦了，程锦安他值得更好的女人，我不配跟他在一起。”
她一开口，便把自己贬低到最低处，自责和愧疚浮现在脸上，配上额头上的伤口，竟然有那么瞬间让程母心软了。
程母板着脸，“你既然选择了封牧衍，为什么还要纠缠他呢？你知不知道他自从和你领了证，他每天都期盼着你们的婚礼，他多次跟我提出婚礼要怎么设计，一定要充满仪式感，要让你幸福。”
程母说着，眼泪不自觉的流淌下来，“盛凌雪，你凭什么这样对他？”
盛凌雪此刻无比心痛，“我知道，是我错了，伯母，希望您不要生气，你想要我怎么样都可以，您不要因为而伤了身体。”
程母别过脸，“我不想再看见你，你以后都不要出现在他的面前了，盛凌雪，我们程家不配！”
盛凌雪身体晃了晃，知道事情也就只能到这个地步了，她站起身，转身离开了别墅。
姜瓷看着她，脸色十分冷淡，随即对程母说道：“我有几句话要对她说。”
“你去吧。”
程母点头，站起身上楼了。
姜瓷追上盛凌雪，拉住她的手臂，等她转过身，直接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。
盛凌雪的脸偏到了一边，并没有反抗。
“盛凌雪，你不是说你要离开这里吗？你还让我帮你，可逆现在又是什么意思？”姜瓷觉得打她一巴掌还是不过瘾，可想到自己的身份，好像打不了第二巴掌。
盛凌雪咬了咬唇，“你觉得我能离开吗？你知道封牧衍是人格分裂吧？我的前夫，就是他，是他的另外一个人格。”
姜瓷一怔，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。
她抿了抿唇，随即说道：“既然如此，那你以后就都不要出现在程锦安面前了，去祸害那个精神病得了。”
说完，她转身回到了别墅内。
盛凌雪点了点头，随即转身往回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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